跟往常一樣,一疊尚未使用完畢的名片將塵封到心靈的最深處,成為生命記憶的一部份。這次離職沒有匆匆而走,而是醞量很久,也因為待的夠久,要離職認識我的好友都不覺得訝異。說到這四年來得到什麼,一下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知道年紀虛長四歲,腰圍變寬、白髮更多,很多衣服都因太小、過時送去資源回收廠。
沒時間休息,在休假兩週內還是投入新的工作,這讓我感受到「生命宛若幽靜長河,是一場深層奮鬥」。
這四年說長不長,說短也不短,我對而言仿佛經歷一場大戰,而這戰爭似乎還未終了。我一位好友說看到我前世是一位奔馳戰場,在戰場上被害死的將軍。今生用毛筆代替鋼刀揮舞社運。剎聽還不錯,但感覺是戰死,未免太悲壯。